“居然还有心思问我问题,不是应该求我放了你吗?”邵明忠的刀锋又贴近苏简安的肌肤几分,“不怕死的?” 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
他突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,不是不想吻她,而是司机就在前座,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双唇没有抵抗力,他怕控制不住自己。 她其实挺不孝的,从来没有听过父母的话,一天到晚在外面撒野,回家吃顿饭都要谈条件,现在她爸爸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。
因为那个地方,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。 他的双手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,俯身靠近苏简安,眸色越来越浓:“我才发现,你其实一点都不输韩若曦。陆薄言真是艳福不浅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苏简安知道他不高兴了,但是绅士风度又不让他对苏媛媛失礼。 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她背脊一凉,毫无骨气的就慢吞吞的朝着他走过去了。
“你来干什么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 陆薄言是这场晚宴的主人,下属和来宾自然都要来和他打个招呼,苏简安几乎都不认识那些人,然而在陆薄言的介绍下,对方却像认识已久一样熟稔的跟她打招呼,她也只好微笑,默默的把人记住,免得下次对面不相识,遭人诟病。
他不喜欢甜食,平时也很少碰,可苏简安尾音才落下人就已经溜进厨房里端着一块蛋糕出来了。 这确实是苏简安的风格,陆薄言满意的扬了扬唇角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。以后陆氏这类策划都交给你。”
可一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,她都是清醒无比的,然后她感觉有人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瞬间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。 “简安,醒醒。”
那就来吧。再棘手的案子她都能逐步解剖还原案情,一个韩若曦,没在怕! 邵明忠恨恨地说:“我们以前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,可是因为陆薄言,现在我们只能屈身于这里!”
末了,他才去看出租车里的洛小夕,她惊魂未定,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,放大的瞳孔里还看得出刚才的恐慌。 苏简安也的确做过这样的梦。
“他让我瞒着你。”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,“你别再问了。” 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
洛小夕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:“有本事你来啊。” 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
苏简安也补好妆了,把唇膏扔回包里,气呼呼地瞪着陆薄言:“利息我也还了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!”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苏简安不知道,但一帮损友是知道的是陆薄言愿意喝,他们才灌得了他。否则的话,只有陆薄言灌倒他们的份。 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,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,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。
苏亦承刚想推开洛小夕,她已经扯掉他的领带吻了上来。 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看,这样子没一个人知道她在哭。(未完待续) 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 “没办法。”苏简安摊手,表示她也很无奈,“一个人太优秀太完美就是容易遭到排挤。”
“啊?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,“没有,除非真的很忙,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。” 可是,想依赖他之余,又想像那些名门夫人一样表现得端庄得体游刃有余,给陆薄言蹭蹭蹭的长面子。
只要能留在苏亦承的身边,她就还有机会。 “秦魏!”